第三十二章(1 / 2)
「那就没有什么好说了。」
朱悠奇转身欲进房间,却被夏理绅从后头扯住手臂往墙面摔。自己又再度被他抓紧了领口,胸膛亦被他的强劲腕力给压制住,似要警告自己不要不安分,不然就等着被他的拳头揍穿胸口。「你别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你!」
朱悠奇没有被他的恫吓吓着,只是目光严寒地直视他:「你想怎样,杀了我吗?」
夏理绅闻言随即脸色丕变,彷彿这样的话语不该是从一个背叛者的口中来发出,非但没有半点自我检讨的意思,反而还极富挑衅的意味,令他大为光火:
「当初真应该让安丞把你给勒死的才对,你这不知死活的傢伙!」
「是啊,那时我还忘了跟你说声多谢你的搭救呢!」
朱悠奇感觉自己被揪紧的衣领又增添了几分力度,像要截断喉咙似地阻遏了接下来的话语。对于夏理绅盛怒之下的诉诸暴力固然令人心惊胆跳,不过自己成功激怒对方的那种优越感,却足以掩盖所有的恐惧与不安。
可惜的是,短暂的自我陶醉并不能抵销正在进行的现实。
撑在自己后背的墙壁,帮兇似地配合着夏理绅的罪行,前后夹攻地让自己无以遁逃。
朱悠奇被他勒得皮肉疼痛、呼吸困窒,使不上叁分力气的双手,推不开眼前这头近乎抓狂的野兽。「放…手……」
「要我放手,是等着让你来杀我吗,嗯?」他故意再加注手中的劲道。
儘管朱悠奇早有身处危境中的预感,但是夏理绅的体格与力气,远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来得强壮与浩大。双手的抵抗无法发挥效用,于是朱悠奇尝试用脚踢开他,可是情况不但没有如其所愿,反而还因为迫切的蠢动挣扎,演变为一种曖昧的腿间摩擦。
在两人如摔角般的拉扯之间,朱悠奇补捉到他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,同时,自己亦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一股蛮劲给拽到地面上,跌出一个不小的声响。
夏理绅将恼羞成怒的情绪化为暴力施予在自己的身上,朱悠奇相信他绝对会因为一时的衝动而杀了自己的……
对于上天这样没有道理的安排纵使无可奈何地认了,但是轮流栽在同一对兄弟的手里,朱悠奇实在是很不服。
凌厉地瞪着由上方傲视自己的夏理绅,被压得难以动弹的朱悠奇将所有的不甘暴露于眼底,揭示着自己所无法认可的不合理待遇。
大概是接收到了自己不甘示弱的目光挑拨,夏理绅那非残即暴的手劲,轻易地受到搧动而益发难以收敛,除了展现出他在肢体上的主导权之外,更表明了他居高临下的优越感。
怒极必反的情绪,在他咬牙切齿的嘴形上,渐渐转化为一种令人悚然的上扬弧度。
「你在跟安丞做的时候,都是谁上谁下?」他不怀好意地问。
「什么?」朱悠奇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「我说,你跟夏安丞上床的时候,都是谁干谁!」
夏安丞一面说,一面动手解着朱悠奇裤头上的皮带。朱悠奇被这突来的大胆行径给吓了一大跳,用手极力抵制着。「你做什么——」
「做什么,你不是很清楚吗?像这种事情,你应该很有经验了吧!」说明的同时,他依旧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,并非只是做做样子。
「放开我,你这变态!」朱悠奇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。
夏理绅只是扬了一下眉,意外地没有被激怒:「是啊,我是变态,难道你就不是吗?难道你以为自己是个端庄高贵的绅士吗?看起来是偽装得很好,不然像安丞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僻性子,怎么会受到你的引诱呢?」
关于夏理绅对自己的成见与误解,朱悠奇心想就算自己再怎么解释,他也不会接受或是有所改观。「你要杀要砍就来呀,找那么多藉口作什么!」
夏理绅的确有稍微地被激怒,不过他没再口出恶言,只是冷静地、斯文地解开朱悠奇的裤鍊,然后一个使劲便轻易脱下那件被弄皱了的西装裤,底裤也毫不费力地被褪到膝下。
「夏理绅,你不要不可理喻!」
朱悠奇慌忙地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,这种赤裸裸地被人活剥展露,让他羞耻得寧可被人縊命了结。
无视于自己激动的责斥,夏理绅悠哉地持续着他那比宰杀还要狠烈的折磨。
他压住自己躁动不安的肩头,攫住自己暴露在冷空气下的性器,乍临的温热令朱悠奇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,惊恐的排斥扭身却换来对方毫不留情的恣意捏揉。「啊……」
「你跟安丞都是怎么做的呢?是只顾着这根达到快感……还是使用这里呢?」
夏理绅突然将手转移阵地,从后头伸至朱悠奇的股间,紧接着毫无预警就插了进去。乾涩紧绷的内道赫然闯进一根手指,他顿时痛得失声而叫,无限的屈辱跟着翻涌而上。
「……」突袭的压迫和引发的疼痛,让朱悠奇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「男人的这里也会有快感吗?」完全不顾对方的意愿及感受,夏理绅更为深入地鑽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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