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生(1 / 2)

我被爸爸囚禁了整整叁天。

这期间,他每晚都回来,做完就走。

做爱的过程里,我们没有交流,他沉默着在我身上肆意发泄欲望,而我每天睁开眼时,床边都是空的。

在我熟睡的夜里,房门被人打开了。

仿佛有一只手摩挲过我的眉眼,我眼尾的痣,直至我的唇瓣被挑开,什么东西被混合着唾液塞了进来,像是苦涩的药味,在舌尖蔓延开来,苦得我皱紧了眉,却醒不过来。

梦里,那微凉的唇从我的胸口滑到胸前,再到小腹,穴口被拨开。

坚硬的,冰凉的触感,让我不禁瑟缩了下,骤然清醒过来。

冰凉和滚烫两种感觉碰撞,在紧致温热的甬道的包裹下一点点融化。

他嘴里含着冰,头埋到我腿间。我用力抓紧他的手臂,冰块很快化成了透明晶莹的水,混着黏腻的体液流出,全部被他舔吃得干干净净。

我不知道爸爸给我喂了什么药,打开了我身体里的阀门,穴里空虚的痒意席卷了全身,吞噬所有理智,让我变得彻底遗忘了羞耻,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变成了另一副发情淫荡的模样。

记忆里,不再是林薇跪在玄关处帮他口交,那个放荡的身形变幻成了我。

我低下头去含他坚硬挺立的粗长,爸爸却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抬起,看着我泪水涔涔的脸,如墨般的眼底似是有什么翻涌着,快要将我吞没撕裂。

“求我。”

我一边哭一边求他给我,一边和他缠吻在一起。

我失去所有理智,骑坐在爸爸胯间,把那根粗长的阴茎全部吞吃进去,长发在空气里甩出波浪。

“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?”他一边问我,一边更凶戾地顶入,像是要全部埋入我的身体里。

“发情的母狗。”

每一句羞辱仿佛都能让我得到快感,我从没有过如此渴望他,不知疲倦的时候。

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,我觉得头顶的吊灯幻化了虚影。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,我看见身下喷出的水液飞溅到爸爸脸上,顺着他的下颌滴落。

我鬼使神差地看着他问:“爸爸,你会想我吗?”

爸爸没有回答我,回答我的只有房间里肉体碰撞发出的声响。

过了很久,我再一次被送上高潮时,终于等到身前那道声音响起。

“不会。”

他回答得残忍又绝情,我毫不意外。

喷水多了容易晕厥,我昏昏睡了过去,这一觉睡得很沉。意识混沌间,又好像有人在吻我泪水涟涟的脸,和我眼尾的那颗泪痣。

再次醒来时,本该早就离开的人竟然还在。

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颈上,我费力地偏过头,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水,旁边放着一个药瓶。

听到声音,爸爸没有回头。他背对着我,已经穿好了衬衫,硬挺的衣料勾勒出他宽阔的背,我依然在最后一刻看见他背上被我划出的指痕。

我失神时,却忽然听见他开口命令:“吃了。”

我的呼吸颤了下,药瓶上没有字,我分辨不出那是什么。

是会让人发情的药,还是避孕药。

见那道身影就要离开,我急忙出声叫住他,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沙哑干涩。

“你射进去了吗。”

周围刹那间如冰封般安静冷肃。

爸爸依然没有抬头看我,他动作没停,继续去系腰上的皮带,侧脸线条看上去冷酷至极。

“你觉得呢。”

我盯着那白色的药片看了一会儿,随后伸出手,把那药扔到了垃圾桶里。

我轻声开口,和他说我不吃。

爸爸的动作顿了一下,下颌似乎在刹那间绷紧,很快又恢复如初。

还没等我来得及分辨那一瞬是不是我的错觉,卧室的房门已经关上。

我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,仿佛意识到了什么,抓紧身下的床单,心脏泛起细密的刺痛。

我只是赌他没射进去,仅此而已。

第二天清晨,阳光通过窗帘缝隙毫无保留地照进来,温暖了我干涸腐朽的身体。

我从床上醒来,拖着酸软的双腿走到客厅时,却发现外面的环境焕然一新。

家里有了全新的衣物,一切仿佛恢复如初,像我第一天来到这里时的样子。

大概是保姆把日记本整齐收纳在了茶几下面,我拿起来翻开,里面破破烂烂,其中最皱起的一页上只有简单的四个字。

我恨纪城。

笔墨像是快要渗透了纸张,足可见我书写时的用力,那是我意识混乱不清时写下的。

可他没有翻到最后一页,没有看见那行写得很小的字。

——我爱爸爸。

我恨纪城,可我爱爸爸。

这些他不知道,而我永远不会再亲口对他说出这句话。

我擦干眼尾的泪,把那本日记合上,想要带回自己的卧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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